秦观小像-1 | |
基本资料 | |
本名 | 秦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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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号 | 少游、太虚、淮海居士、邗沟居士、山抹微云秦学士、矮贵魂士 |
发色 | 棕发 |
瞳色 | 灰瞳 |
年龄 | 974(按词家生辰计算) |
萌点 | 温柔、丸子头、Half-up、长刘海、 |
出身地区 | 高邮 |
活动范围 | “四处乱跑”——某不愿透露姓名的墨魂如是说 |
所属团体 | 墨痕斋 |
个人状态 | 墨魂 |
凝魂诗 | 《千秋岁·水边沙外》 |
凝魂时间 | 隆兴元年 |
凝魂地点 | 衡州 |
亲属或相关人 | |
老师:苏轼 友人:黄庭坚、兰台 “古之伤心人”:墨魂:秦观、墨魂:晏几道 敬重的人:墨魂:王安石 |
“ | 皆可以不再伤心。 |
” |
秦观是由墨魂独立工作室所开发游戏《墨魂》及其衍生作品的登场角色。原型为北宋婉约派词人秦观。
以下内容来自墨魂官方文案
词家诗文中那些纤细幽微、恳切真挚的情绪,造就了如今温文尔雅的墨魂秦观。在最初的迷茫与探索过后,他很快适应了斋中的生活,也热衷于和新知故交谈笑谐戏……然而每每想到词家生前的诸多不顺,以及他毕生无法寻得的桃源,墨魂秦观心底总会涌起诸多复杂思绪。
文雅随和、却又心怀执念的墨魂秦观归斋:“墨痕斋乃世间憾恨圆满之处……那么墨痕斋之外、诗家凝魂之前呢?”
甫一相见,
秦观往往给人以文雅随和的印象;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进,
在纤云弄巧、银钩闲挂之外,
秦观温和笑意背后的执念也逐渐显露。
对于词家多舛命运的憾恨与不甘,
正如波心荡漾开来的涟漪,
疏离遥远,
但真真切切地存在于秦观的内心深处。
墨魂秦观爱好观星,
每到最佳观测时间,
便会短暂地消失,
直至带着摄影新作风尘仆仆回到斋中。
不过更多时候,
他只是待在朋友身边,
于无风无月的夜晚遥望天际。
人的运命飘忽不定,星空却亘古如一,
或许词家与墨魂都曾从中得到过慰藉吧。
官方魂设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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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阳花影 卖花声过尽,斜阳院落。 |
待补充……
以下内容来自墨魂游戏内档案
凝魂纪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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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浩荡,临风令我思淮海……”青年人读罢最后一句,转身询问:“您也同秦淮海相识么?” 衡州六月,虽然仍是天色将明未明的清晨,已隐隐有暑气蒸腾,惹人烦躁。但望着这位陡然出现在漫漶题壁边的古怪青年,王之道心底却陡然生出亲近之意:这青年约莫二十余岁,穿着一袭灰扑扑的、略微泛白的外衣,面容有些憔悴;王之道题写和词时,他就这么默默站在旁边看着,眼神平静,仿佛已经在此静立了许多年岁。 淮海居士故去,分明是元符年间旧事……自己是偶遇了神仙精怪吗,抑或误入天台的阮郎?他一面揣测,一面心平气和地答:“不过隔代倾盖、异世通梦罢了。” 青年闻言,忽的微笑起来。这么一笑,王之道忽然觉得他不再像无寒无暑的神仙了,年轻的面孔露出些许属于少年人的执拗。这青年极自然地说:“您与秦淮海一样,都是好人,本不该有这许多伤心之事。” 王之道不禁失笑:好人?这青年大概尚不知道人间的诸般不得已之处呢。他想到自己这些年,少时因策对不得圣意而沦为下列,后又因忤逆权臣废置二十年……话在嘴边转了一转,他仍只摇摇头:“萍水相逢,只凭一首题壁唱和之作,怎么就能认定我是好人?” 青年道:“我知道您是与秦淮海‘千古同倾盖’之人,已然够了。 王之道便顺势问:“那么,小郎君又是什么人?” 这一回青年却愣住了。“我吗,我是……不,我不是他。”他想了又想,沉吟许久,终于慢慢答道:“或许,只是一段未了的执念吧。我……” 话音未落,一阵山风吹过,王之道恍惚间被纷纷扬扬的红色花瓣迷了眼睛。再抬眼时那青年已然消失,只留下一段浅淡的花香,以及他自己,仍旧走在初夏的山道……分明已是初夏,又是何处来的落花呢? “——我想要,令世间不该伤心之人,皆可以不再伤心。” |
喜恶其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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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魂秦观……与词家秦淮海并非一人。 词家故去后,世人叹惋憾恨,纷纷次韵其作《千秋岁》以表追思,墨魂秦观由此凝魂。由于《千秋岁》中蕴藉着词家太过深厚的执念,墨魂也深受影响,对于词家坎坷的命运耿耿于怀;从记忆上说来,词家的诸般前尘影事,墨魂秦观并不尽数知晓;就其性格而言,据从前与词家交好的其余墨魂的说法,“有时极相近,偶尔又有诸多不同”。 那么墨魂秦观……究竟喜欢什么呢? 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认认真真掰手指数过去:“有很多。山谷调制的香料、老师烹饪的美食、晏相公的宴会、小山的画作、柳七公子的新曲……” “打住打住!这是其他魂喜欢的东西吧?”一开始还认真做笔记的兰台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少游你呢?你自已喜欢什么?” “这些我都喜欢啊。”墨魂秦观坦然答道,“只是难以取舍罢了。” “呃,好多。我可以直接写‘秦少游喜欢墨痕斋中的生活’吗?” “自然可以。”他好脾气地笑了笑。 “……不会太过敷衍了吗!” “不会啊。” “……” 在历任兰台留下的草稿中,为他所喜爱的还有:仲夏夜晚的星星、新开的海棠、微微摇晃的水晶帘、枝头的鸟雀……墨魂秦观似乎爱一切可爱之物,但对其中任何一件都并无执念。 “什么事嘛!”大家纷纷感慨,但也只能把这一长串内容记入档案。 直到后来,某任与他私交甚笃的兰台似乎发现了真正的答案:斋中事事顺遂的生活,以及那些淮海词中出现过的精美意象,都是词人曾经渴望拥有、但最终失去的东西啊。 |
喜恶其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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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讨厌什么”,秦观倒回答得很爽快:不完满的事。 “那么,什么算是不完满?”兰台提问。 他自己似乎也感到有些难以解释,想了又想:“譬如晚春花落,譬如月亮由圆转缺,又譬如有情人被迫分开……” 他一面回答,一面轻轻用指腹抚摸喜鹊的颈羽。那疑似魂力幻化而来的鸟儿似乎也心有所感,罕见地表露出乖巧的一面。 这位兰台事后向苏轼吐露自己的担忧:“可是,春天的花必然会凋谢,月亮必然会一次又一次地阴晴圆缺,有情人也并不总能长长久……” “是啊,是啊。” 向来豁达的墨魂苏轼也忍不住叹气,想起许多年前与他初次见面的、迷茫又执拗的青年,“前事已矣,而眼下……或许只能等他自己想通吧。” 连苏轼都没说出口的话是:可是,少游已经自己看过了近一千年的暮春落花、一千年的银汉迢迢啦…… |
交游其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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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墨魂秦观并不认为自己与词家是同一人,但也难以避免地受到影响:往日筵席上共饮的佳酿,贬谪路上互赠的诗篇,千里唱和,同进共退——虽然旧游往事早已消散,但他天然地与黄庭坚等同代宋魂更亲近些。 墨魂秦观凝魂后在外游荡了许多年。时任兰台同他多次打过照面,但他一次又一次固执地拒绝了回到墨痕斋的邀请……直到黄庭坚出面,才将他劝回斋中。 秦观归斋后不久的某日,黄庭坚提起当时的情境,兰台颇感惊异:“还有这样的事?我向来以为,少游是最不会拒绝人的。” 墨魂黄庭坚不以为然:“秦少游的主意可比兰台以为的大得多,日后你便知道了。 “我哪有很大的主意?”一旁的秦观微微愣了愣,笑了起来,“山谷说得也太夸张了。” “那么——少游当初是为什么不愿意回来呢?”兰台提问。 墨魂秦观依旧只是笑笑:“都是不值一提的旧事——今日配的香倒很有趣,是新的品类?” 堪堪配完香料的黄庭坚擦了擦手:“他平日最好说话,但真提起要紧的事,便是现在这副避重就轻的模样。兰台不必担心,等日后你们再熟稔些就好了——这香是送你的。” “有什么说法吗?”墨魂秦观伸手接过。 “安神的木调香,送给心思太重、就算凝了魂都会失眠的人。” 秦观无奈地笑了笑:“都已经是墨魂了,哪还有失眠的说法?” 黄庭坚瞥了他一眼:“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 “诶……?” |
交游其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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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魂黄庭坚曾经声称“我与王介甫维持公事公办的关系就很好”,而作为好友的墨魂秦观也与王安石……关系颇为微妙。要说亲近,二人确实并无太多私交;要说有意疏远,墨魂秦观对于王安石的礼貌与敬重又显然并非客套。 “我想,多年以前,秦淮海本人或许也曾经希望与王相公好好相处吧?”秦观如是解释。他也曾经无数次思付当年的风波:倘若词家当初并未背负诸如“元佑党人”“蜀党”之类的身份烙印,是否能避免日后一再见放的悲剧?在这场悲剧中,极力向王介甫推举后进的苏轼自然无可指摘,而甚至向他表达过赏识的王安石也并没有什么过错;那么,是谁做错了呢?在斋主所言“魑魅喜人过”之外……或许只能归责于多舛的运命吧。 |
兰台印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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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历任兰台都或多或少地对这位写下千古情句的词家颇为好奇,料想这一定是位细腻温雅的人。而这份好奇心往往会在见到墨魂秦观之后化为心中的一句“果然如此”。 但是很快地,兰台们觉得有点不一样了。同为“古之伤心人”,晏几道沉迷于梦境,而秦少游……则困囿于往昔。 明明上一秒还微笑着与黄庭坚等人对坐饮酒、又或者与薛涛、李清照等人谈论诗赋,但在某些其乐融融的瞬间,秦观总会突如其来地有些失神……他确乎喜欢墨痕斋中如登春台的生活,正如每任兰台在最初的客套寒暄过后,都会变为他爱重的亲友;但也因如此,每每想到词家秦淮海生前的诸多不顺,以及他毕生无法寻得的桃源,秦观总会涌起诸多复杂心绪。 据说,墨魂秦观与历任兰台之间,都会有这样段对话: “墨痕斋乃世间憾恨圆满之处。” “正是。” “那么墨痕斋之外、诗家凝魂之前呢?” 这是永远不会得到解答的谜题……提问者与试图作答者都需要花很长、很长的时间,才能逐渐真正明白谜题本身的意义。 |
现世其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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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云弄巧,飞星传恨。 虽然不知词人秦淮海写下《鹊桥仙》时是否也曾遥望繁星,但墨魂秦观对于观星的喜好则是斋中诸魂所周知的。在遥远的过去,人们借星空寄寓了自己对于人生、世界的浪漫想象;如今星空不再是该不可及的幻梦。而墨魂秦观也得以借助诸多现代器械,拍摄下星汉灿烂的璀璨瞬间,正因如此,每当有感兴趣的星系到了最佳拍摄季节,墨瑰秦观便会短誓地消失,直到风尘仆仆地带着新作回到斋中。 不过更多时候,他只是在星空明亮的夜晚遥望天际……由于过于遥远的距离,原本庞大而复杂的天体显得幽微深邃,如同深色绸缎上的细碎钻石。 “这可是来自几百万年前的光芒。多美啊。”墨魂秦观如是说。 |
现世其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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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世中,仍有未竟之事。”最初凝魂时,墨魂秦观如是相告,多次拒绝了时任兰台归斋的邀请。 彼时他心中尚有一个疑问:写出《千秋岁》、令自己得以凝魂的秦淮海。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他咀嚼他的《千秋岁》,从中感受到郁结纷乱、不可消解的愁绪;他翻阅旁人的和词,明珠沉水,云海相隔,其中确有极大的悲恸与惋惜……此类情绪也正是他凝魂的由来。 可是,难道这些内容真的足以概括词家的一生?凝魂不久的秦观决意亲自探访词家秦淮海的足迹。至于探访的结果……便被墨魂秦观留在了自己的溯缘之中。 “呃,该怎么说呢?他这个魂,实在是……仰望星空,脚踏实地?”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墨魂如是说,“或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才养成了四处乱跑的习惯。” 被评价“四处乱跑”的秦现在现世中做过许多稀奇古怪的工作:然而其中最为神奇的一份莫过于—— “真的有这种工作吗!” “是真的有哦。”秦观微笑着回答。 “等候极光的人”。就算已经有了心理预期,但墨魂秦观曾经的兼职还是会令魂大吃一惊。这份兼职的内容很简单:在可能出现极光的季节里整夜守候天空,并在极光真正降临时叫醒特地为此前来的客人。 纵然在极光季内,也并非总有绚烂的夜空。一位来此旅游的女孩停留了许久,因为运气不佳,始终没能见到预想中的胜景;正在她心灰意冷、决定离去的前一晚,突然听到了象征极光降临的铃声。 “真是太巧了!”她向工作人员感慨,“就差一点!我明天就打算离开了……” “是啊,真是太巧了。”对方微笑着回答。 |
现世其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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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为人知的是,词家秦观于养蚕一道颇有建树。江南一带盛行养蚕缫丝。耳濡目染之下、秦现不仅擅长此道,闲暇之余还写了本《蚕书》——很多年之后被入选为安农专业教材。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许是因此缘故,墨魂秦观也对那些白白胖胖的小东西心生喜爱,甚至在斋中征用了一间空房来养蚕,围着蚕室栽了一圈桑苗,对比柳宗元表示十分支持,声称自己在园艺方面的灵感得到了极大提升。 同样乐见此事的还有薛涛和鱼玄机,无论是薛涛的手作制品还是鱼玄机的制衣工艺,都会有需要特殊丝线的时候。某次兰台难忍好奇,在薛涛去取丝线的时候也跟着进了蚕室参现,五颜六色的蚕映入眼帘,令兰台直呼大开眼界:“少游,就算你告诉我这里有能吐出五彩流光丝线的水晶蚕宝宝我也是相信的——哎呀!” 鱼玄机抬起手,在兰台头上轻轻叩了一下:“五彩流光丝线?兰台的小脑袋里可真多奇思妙想啊。” 秦观失笑。 |
秘闻其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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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斋中诸魂颇为惊讶的是,墨魂秦观与晏几道亦有交情——虽然只是单方面的交情。 墨魂晏几道曾在机缘巧合下经营过画廊,那些浸透心血的绮丽画作概不出售,只赠予知音;其中缱绻寂寥之意分明无人能懂,偏生有人拿些含混的大词糊弄,声称明白其中意味,老板竟也照样送出,只因不愿错过真正懂画的人。 听说此事后,秦观劝说未果,只得悄悄联系受赠之人,花高价将晏几道最为心爱的几幅赎回,悄悄放回他的画架上。 “小山愿意相赠,那是他的赤诚。”秦观如是解释,“而我愿意帮他买回来,亦是我的真心——再者,既然那些人愿意将画出售,必然不是小山要找的知音。” 许多任兰台都颇感好奇:晏几道惯常闭门谢客,秦观又是为何总对他关怀有加?对此,他只是简单地回答:“或许因为,小山亦是伤心之人吧。” |
秘闻其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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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以来,墨痕斋中有一则逸闻口口相传:根据“恶劣守恒定律”,一位墨魂越是性情顽劣、爱折腾人,其知交好友就越是人品上佳,可以信赖。 “譬如……曾子固之于欧阳永叔、元微之之于白乐天!”墨魂刘禹锡谆谆教诲新近归斋者,“至于苏子由之于子瞻,或许也能算在其中?” “那么梦得与子厚呢?”对方提问。 “……咳咳,我与子厚自然都是一等一地靠谱!” “如此说来,听闻山谷道人喜欢捉弄人,那么他的知交,诸如晏小山、秦少游,必然都是可靠的魂了?”又有人问。 “小山倒确实秉性温柔,不过平常也很难见到他吧。至于秦少游……”刘禹锡顿了顿,似乎想起什么,苦恼地抓了抓发髻,继而大声宣布,“秦少游表面看起来斯斯文文,实际上良心大大地坏!尤其他和黄山谷待在一处的时候!” 至于这一结论——或者说教训——究竟从何处得来,墨魂刘禹锡便就此缄口不言了。 |
秘闻其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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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过的黄酒散发着热气,令人心中也逐渐暖和起来。 她低头看杯中荡漾的水波,食指不自觉地摩挲未上釉色的边沿,然后轻轻笑了。她沧桑的面容仿佛胭脂遇水般化开,竟露出几分少女似的娇憨。 一瞬间,那么多的委婉心事,全都一齐涌了上来。“公子……是少游的故人吗?” 灰衣的青年摇了摇头:“或许算不得故人,只是颇有渊源。” 她细细端详着这位青年,相似的眉眼令她一点点陷入回忆之中:“奴家当然记得……‘小楼连远横空,下窥绣毂雕鞍骤’,多漂亮……可惜东坡先生说写得不好,便逐渐无人愿意唱了。” “是说这词太过琐碎吧。”对面执笔的青年温言道,“先生嫌少游连用十三字,只写得一人打马楼前而过。” “只是因为东坡先生自己不写这样的曲子呀。”她认真辩驳,“少游就是这样,提到喜欢的人,怎么能忍住不赘言呢?真正有情的时候,连词格都要恨它太短,不足以写尽的,哪还有爱惜字句的心思?” 她将杯中之物饮尽了,脸颊微微泛红。 青年又为她斟酒。“您还要一杯吗?” “也是有年纪的人了。”她摆了摆手,“多谢公子。蔡州的黄酒,奴家许多年没有饮过啦。” |
晚出左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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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台身份 | 介绍 | ||
钱勰(字穆父) | 钱勰,字穆父,时任户部侍郎。兰台于溯缘中变为钱勰,在左掖门前邂逅了谈吐反常的秦少游…… | ||
开始溯缘 | |||
??? | 钱翁? | ||
兰台 | 啊……? | ||
与你并肩而行的青年忽地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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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瞧钱翁方才神情有些恍惚,是哪里不舒服吗? | ||
兰台 | 啊……无妨,无妨。 | ||
青年微微笑了笑,举步向前走去,衣摆在晚风中微微飘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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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对了,除了刚刚说的那些,我想,屯田之法也是很好的。 | ||
??? | 夏国之用兵,锐则锐矣,却缺乏深厚的根基。如果我们广积粮草,伺其疲乏,一举出兵…… | ||
他轻快地做了一个劈斩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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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灵州很快也会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 ||
兰台 | (看这人的样子,是少游?可是,少游讲话从来不会……呃,这样快言快语……) | ||
兰台 | (难道这就是少游之前提起过的、与他“颇不相似”的词家本人?) | ||
兰台 | ……少游? | ||
秦淮海 | 嗯?不知钱翁有何见教? | ||
兰台 | 我?呃,你问的可是边防之事? | ||
秦淮海 | 正是。见您方才一语不发,想必是已有妙见,快请讲来。 | ||
兰台 | 这…… | ||
兰台 | (等一下,我哪懂什么用兵啊!总之先应和一番应该没错。) | ||
兰台 | 咳咳,秦小友,你所陈的用兵之道真是切中要害哪!虽为口占,简直像深思过后作出的文章一样。 | ||
你仿佛听到了一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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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台 | ……少游!是你吗? | ||
秦淮海 | 嗯? | ||
兰台 | ……没事没事,不用管我。 | ||
秦淮海 | 穆父先生真是过誉了。 | ||
秦淮海 | 其实……这确实是我从前所作对策。早在许久之前,我就已经在思虑此事了。 | ||
秦淮海 | 而今,不知不觉已经过去许多年,我一直未曾忘记当年的愿望。 | ||
秦淮海 | 兰州和会州的土地都已经如我当年的梦想一样,回到了我们自己手里…… | ||
秦淮海 | 而我也算是得偿所愿,终于能在此当值了! | ||
他的面容对你而言是熟悉的,但这毫不迟疑的爽朗笑容、以及对未来的期许,却有些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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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有这样的抱负…… | 原来还有这样曲折的因缘…… | ||
兰台 | 咳咳,没想到秦小友竟有如此抱负! | 兰台 | 咳咳,原来其中还有这样的因缘…… |
秦淮海 | 那是自然!虽不能亲自上阵,但我一直希望有朝一日能如张良和陈平一样,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 兰台 | 今日能听到小友的对策,真是幸事一桩啊。 |
兰台 | 好!定会有这样一天的。 | 秦淮海 | 能得到您的指教,该我感激不尽才是。 |
- | 兰台 | 咳咳咳咳!倒也谈不上指教…… | |
兰台 | 秦小友,何不再与我说些你的事呢? | ||
秦淮海 | 穆父先生说笑了。我自己的事实在是微不足道,也没什么好说的。 | ||
兰台 | 不不,小友,不要妄自菲薄…… | ||
秦淮海 | 这怎么是妄自菲薄?我的事与治国之道和万物之理比起来,不就如同蜩与学鸠之于大鹏一样吗? | ||
秦淮海 | 有这些天地之道在前,怎么能尽日絮絮于我自己的得失呢? | ||
兰台 | 啊…… | ||
秦淮海 | 机会难得,穆父先生既然与我同来,不如继续谈谈边防之策? | ||
兰台 | ……咳咳咳咳。 | ||
兰台 | 可是,听闻你的词作也广为传颂,这难道也不值得与我一提吗? | ||
秦淮海 | 原来您是指那些!不过随手而作罢了。 | ||
秦淮海 | 在歌舞之地娱人耳目尚可,到了这紫台宫阙之中,就未免显得太不入流了。 | ||
秦淮海 | 倘若您有兴趣,我这里正经策论文章加起来倒有一大本…… | ||
兰台 | (不,我真的一点儿也不想看。) | ||
改日一定。 | 改日一定!! | ||
兰台 | ……好啊,那请小友改日送来,不知可方便吗? | 兰台 | 好啊,我们改日当面详谈。 |
秦淮海 | 那太好了!我明日就差人送去。 | 秦淮海 | 当面再谈? |
兰台 | 倒也不必这样着急…… | 秦淮海 |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
- | 兰台 | ……秦小友太客气了。 | |
说话间,天色渐渐地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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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早秋天气,傍晚的凤已经微带凉意。金色的树叶随着气流片片飘落,左掖门里外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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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紫的暮霭中,宫城深处一重重辉煌的屋檐仍然隐约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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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金爵觚棱转夕晖,翩翩宫叶堕秋衣。 | ||
兰台 | 啊!这是……! | ||
秦观 | ——词家所做的《晚出左掖》。 | ||
兰台 | 秦小友……不对,少游! | ||
秦观 | 我是少游。不过,他也是少游。 | ||
秦观 | ——只不过,他是那个真的曾活在东京,从左掖门同别人说笑着走出来的少游。 | ||
兰台 | (这一个是我熟悉的少游没错了。) | ||
兰台 | 那我又为什么与他同在此地……? | ||
秦观 | 是我带你来的。我希望你……能看看他。 | ||
兰台 | 看看他? | ||
兰台 | 嗯……你和他确实不太一样……但我还说不出你们为什么如此不同。 | ||
兰台 | 也许是因为少游你……对了,现在有两个少游了,我该怎么称呼你们啊? | ||
秦观 | 兰台希望怎么称呼我? | ||
按原先的习惯来。 | 少游你觉得呢? | ||
兰台 | 不管怎么说,都要讲先来后到。既然已经叫习惯了,我还叫你少游就是了。 | 兰台 | 我想知道你的想法……称呼是彼此间的事,我可不能替你做决定呀。 |
秦观 | 也好。 | 秦观 | 既然这样……继续叫我“少游”,会不会有些不方便? |
- | 兰台 | 不会,无论怎样称呼,我都能分清。毕竟你是你,他是他。 | |
- | 兰台 | 对吧,少游? | |
- | 他愣了一下,然后对你笑了。 | ||
- | 秦观 | 兰台说得有理。 | |
兰台 | 至于他……这家伙这么喜欢讲他的策论,就叫他策士少游好啦。 | ||
兰台 | ……噗。说出来才觉得有点好笑。 | ||
这时,你周遭的一切忽然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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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台 | ……诶? | ||
秦观 | 能够于左掖门优游的时间,毕竟是……相当短暂的啊。 |
(注:由于没有声优,部分对话主题为推测。)
兰台小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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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 | 墨痕斋……是诸事圆满之处啊。 |
问候 | 嗯……兰台好?王相公不在,现在偷闲也不会被发现哦。 |
问候·朝 | 兰台早啊。我昨夜出门观星,现在还有些发困…… |
问候·夕 | 已经这么晚了?兰台早点休息吧。至于我……不必担心,观星的人自然惯于熬夜。 |
闲谈 | 不知今夜可有繁星闪烁? |
自述·喜好 | 我想要……令世间不该伤心之人,皆可以不再伤心。 |
自述·身为墨魂 | 我乃词家今日,词家乃我前身。 |
关于苏轼 | 老师所言有理,我亦有自己的想法。 |
关于黄庭坚 | 山谷生性喜欢调笑,其实待人是很和善的。 |
关于晏几道 | 小晏公子……亦是伤心之人啊。 |
关于王安石 | 倘若词家与王相公在别处相识,或许……就不会是后来的结局了吧。 |
广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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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离职守 | 哈欠——抱歉,在下昨晚睡眠欠佳…… |
入住·低舒适度 | 倒是令我想起初入京师时的日子…… |
入住·中舒适度 | 不必担心,比起彬州驿馆,此处已是颇为舒适了。 |
入住·高舒适度 | 朱门映柳,银勾闲挂,甚好。多谢兰台。 |
蓬莱寻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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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苏轼 | 老师定是又去别处游历了。 |
关于黄庭坚 | 远处似有沉香气味…… |
关于贺知章 | 驴背吟诗清到骨,人间别是闲勋业。 |
交游默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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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礼物·喜欢 | 我很喜欢,谢谢兰台。 |
收到礼物·一般 | 兰台有心了。 |
收到礼物·不喜欢 | 颇为精巧的物什,或许别人也会喜欢? |
默契等级升级 | 兰台愿随我去词家的梦里看看吗? |
喜欢的礼物 | |
善本古籍、香氛、花露水 | |
不喜欢的礼物 | |
限量版游戏机 |
琅玕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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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花-连步同游 司斋人选 | 能够与斋中诸位共事,我很高兴。 |
红花-连步同游 临境书 | 在下会尽力而为。 |
红花-连步同游 西园雅集 | 如果心中已有定数,又何必与人争辩?不过既是兰台所托,在下定尽力而为。 |
红花-连步同游 联诗邀请 | 此处是策论多呢,还是诗词多? |
红花-瑶琼赠礼 广厦之礼 | 只要兰台喜欢就好。 |
蓝花-溯流追缘 | 或许……兰台会觉得有些古怪吧? |
浣花草堂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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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诗开始 | 兰台,请。 |
联诗正确 | 正是如此,看来兰台对他的诗文颇为熟悉。 |
联诗错误 | 嗯……似乎不太对吧。 |
求助菟菟 | 菟菟也喜欢他的诗文吗? |
联诗结束 | 辛苦兰台了。 |
临境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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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抹微云君……哈哈,听起来是不是像天上的神仙? | ||
山海寻仙 | ||
福星 | 有时我也会想,世上果有桃源可寻么? | |
莲花 | 秦观偶入桃源仙境,与武陵人交谈一番,而后离开。(获得300灵感) | |
梦回汴京 | ||
福星 | 日边清梦断,镜里朱颜改…… | |
牡丹 | 秦观漫步街头,忽有喜鹊衔花而来。(抵消两次河泥阻拦) |
西园雅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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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辩 | 论辩吗……倒是词家所擅之事。 | |
尚雅VS崇俗 | ||
尚雅 | 章法精炼、格调高雅,方乃为文之道。 | |
引经据典 | 所谓“女郎词”,也是因为词句秀雅的缘故。 | |
晓之以理 | “秉心既绝俗,发语自惊众。” | |
动之以情 | “从兹俗态两相忘,笑指青山归路僻。” | |
道之以信 | “不将俗物碍天真,北斗已南能几人。” | |
自说自话 | 我好尚清雅,如斗茶、焚香之事,皆极为精通。 | |
崇俗 | 法鱼糟蟹、姜芽莼茁,诗中淮南风俗故物,真是令人怀念。 | |
引经据典 | 词家曾书“骆越风俗殊,有疾皆勿药。束带趋祀房,用史巫纷若”,记录了北宋骆越的风俗。 | |
晓之以理 | 《鹊桥仙·飞云弄巧》即是以七夕风俗入词,流传千古。 | |
动之以情 | “故园当此际,遥想弟兄罗列。携酒登高,把茱萸簪彻”,至今仍可见重阳佳节习俗。 | |
道之以信 | 词家常用当时俗语,因而所作明白流畅。 | |
自说自话 | 汴京四时之繁华、节物之变换,之所以能流传至今,也有诗词的功劳。 | |
山水VS都市 | ||
山水 | “属有山水念,因之丝与桐。” | |
引经据典 | “镜水春生鹢尾街,稽山日暮猿声续。三休上与蓬莱接,登眺使人遗宠辱。” | |
晓之以理 | “平生乐渔钓,放浪江湖间。兀兀寄幽艇,不忧浪如山。” | |
动之以情 | “斜阳半山,明月两岸。数声横笛,一叶扁舟。” | |
道之以信 | “春雨路添花,花动一山春色。行到小溪深处,有黄鹂千百。” | |
自说自话 | “江上凉飔情绪燠。片云消尽明团玉。水色山光相与绿。” | |
都市 | 带云眠酒市,亦是人生乐事啊。 | |
引经据典 | “复登窣堵波,环回瞩嵚崟。双溪贯城郭,暝色带孤禽”,都城中的寺院亦有山水之胜。 | |
晓之以理 | “帝城东畔富韶华,满路飘香烂彩霞。多少风流年少客,马蹄踏遍曲江花。” | |
动之以情 | “星分牛斗,疆连淮海,扬州万井提封。花发路香,莺啼人起,珠帘十里春风。” | |
道之以信 | “铁瓮城高,蒜山渡阔,干云十二层楼。开尊待月,掩箔披风,依然灯火扬州。” | |
自说自话 | “千门明月,天如水,正是人间佳节。开尽小梅春气透,花烛家家罗列。” | |
喵星人VS汪星人 | ||
喵星人 | 猫儿乖觉,爱者自然甚多。 | |
引经据典 | “口角风来薄荷香,绿阴庭院醉斜阳。” | |
晓之以理 | 闲看小狸花荫下,追逐彩蝶,亦是人间乐事。 | |
动之以情 | 喵星人即便是“高眠日永长相对”,也不会令人厌倦。 | |
道之以信 | 狸奴娇庸不胜,稳睡春晴,与我等文人雅士最为相称。 | |
自说自话 | 见鼠不捕亦为仁。 | |
汪星人 | 犬儿动止常相随,如何不可爱? | |
引经据典 | 狗能夜视,因此即便是夜晚,也能好好保护主人。 | |
晓之以理 | 狗不嫌贫爱富,纵然主人家贫,也能千里相随。 | |
动之以情 | 汪星人认家,带他认过一次门,就不会忘记。 | |
道之以信 | 小犬也能婉娈膝上。 | |
自说自话 | 汪星人的忠诚,超乎人类的想象。 | |
胜利 | ||
引经据典 | “尊俎风流战胜。” | |
晓之以理 | 在下毕竟乃是元丰八年进士。 | |
动之以情 | 假以时日,阁下或许也能胜过我。 | |
道之以信 | 可见在下文章旧功底仍在。 | |
自说自话 | 今朝我是风流帅! |
王子安会眼馋、曾子固会向往的孤本,由墨魂秦观亲手抄写,又细细笺注。从反复涂改的痕迹中,或许可以略微窥见作注者的复杂心绪。至于封面上混乱的喜鹊爪印……或许也不失为闲章的一种?
材质可疑的美丽胸针,泛着盈盈的微光。没有刻印品牌信息,而以二十八宿的造型代表星辰,也并非市面上常见的设计。据说表达了设计者的美好愿景,那么这位设计者究竟……是——谁——呢?
乌鸦喜鹊:一对喜鹊,由墨魂秦观溯缘中的魂力所化,并不完全(完全不?)听墨魂秦观的话。在墨魂秦观第四篇溯源《鹊桥仙·纤云弄巧》中提到,喜鹊实际上是溯缘中“策士少游”的。在前瞻剧情《朝暮》中被兰台误认成“好漂亮的乌鸦”、“好凶的乌鸦”,在《鹊桥仙》溯缘中被被抢走点心渣的兰台称作“鸦科流氓(喜鹊属于鸦科)”。战斗力极强,可以拉动兰台,甚至在叼住衣角的同时大声鸣叫。喜好啄人与魂,“在下已经习惯了”,墨魂秦观如是说。
姻亲关系:《苏小妹三难新郎》,出自明代作家、知名同人写手、曾担任墨痕斋兰台的前辈冯梦龙的《醒世恒言》,
红色的落花:“春去也,飞红万点愁如海”,墨痕斋平凡的一个夏夜,顺着水里飘过来的点点红色落花,或许是墨魂秦观送给第四十二任兰台的礼物吧?
熬夜:墨魂秦观喜好观星,因此常常熬夜……导致
溯缘常客:根据第三篇溯缘《金明池·春游》中秦观的(熟练)操作和第四篇溯缘可知,或许是因为某种执念,墨魂秦观曾多次耗费大量魂力独自进入溯缘,为其中的“词家秦淮海”带去一个美好的梦境。而自己则用魂力遮掩身形,站在他的倒影里出神……或许这就是墨魂黄庭坚所说的“少游的主意很大”?
待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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